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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魔女天娇美人志】【作者:不详】【未完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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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3-7 12:55: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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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钱要红包是骗子,低价VIP的是骗子,不说自己所在省份城市是骗子,要求顶贴报楼层是骗子,刚认识要红包的是骗子;赚钱不易,注意防骗,给骗子打钱,害己害大家。
??????????第一集 第一章 湖中仙姬
??????????????浙江明州,直来是江南的好去处。
明州地处枢纽,自唐代之初,早已成为商客往来的要道。这带名山胜概极多,且通衢满布,四通八达,奇人异教,种种叠出;古刹新庵,建完一座又一座。
钱塘以北,尽见江河纵横,山环水绕。大小湖洎,犹如星罗棋布。放眼望去,只见湖光潋灩,水漾清波;湖堤岸上,柳树成行,处处尽见枝条欹垂,随风荡漾。
这时碧湖之上,远远飘来一叶小舟,缓缓由远而近,悄静地在荷叶丛中滑荡。
小舟之上,坐着一个十七八岁,身穿白衣的少女。
少女手执双桨,正自徐徐划水而来;但见她自个儿坐在小舟上,态甚优闲,在这静影沉碧的翠湖中,教人更添几分旖旎。
只听在少女口中,却低唱着一首江南小曲,随风飘飘而至:
“桃花烂漫傍亭开,红雨含载照碧苔;绘尽阳春三月景,呵谁折得一枝来。”
听那少女的歌声,娇柔细细,喉清嗓嫩,当真是流鱼出听,直叫人心魂俱醉。其曲中之意,却盈满着少女的情怀。
凝神望去,见这少女竟是长得紫府无双,绝艳惊人,犹如巫山洛水之俦。再看她那一对皓白如雪的纤手,手指细长娇嫩,真如用白玉雕就而成般,正自温柔娴雅地轻摇木桨,举止极为娉婷婉约,更显得她秀气逼人,仪静体闲。
白衣少女不时把纤手伸入湖中,轻抚湖菱。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,不住逗玩着水中荷莲,姿态柔美之极。
然而在她的口中,仍是轻声唱着那首醉人的歌儿。
现正巳时时分,只见四下平湖如镜,烟水空蒙。遥远的会稽山,骇然依稀在目。
便在这时,遥遥望见远处绿柳丛中,忽然露出一艘高蓬大船,迎头朝小舟驶将过来。
不消片刻,大船已缓缓来到近处。
船头之上,一前三后,站着了四个人。前面一人,是个年约二十的年轻女子,身穿一件翠绿轻衫,衣袂迎风飘飘,更显她袅娜绰约,玉软花柔。
这女子若论其样貌,实不下白衣少女多少,同样是个万中难寻的上佳美人。而她那迷人的芳姿,当真如春梅绽雪,鲜妍妩媚;样子身段,委实娇美夺目。
站在翠衣女子身后的三人,俱是身穿儒服的书生,年纪均在二十岁之间,个个样貌虽是不同,却同样是长得温文俊朗,眉清目秀。
这三个儒生,也算得上是沈腰潘鬓的美少年。
此时见那翠衣女子轻摇素手,朝那少女唤道:“二宫主,快上船来吧,待我给你引见几位宫中贵客。”
白衣少女在舟上听见,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刹时一亮。
她徐徐抬头望去,心里却想着:“这又是什么贵客来着了,还不是一些轻沉浪子,难道真是什么重要人物不成!但想来也奇怪,姊姊因何要霜茹姐带领他们前来这里?莫非又要我 ”想到这里,不由螓首轻摇,状似甚为无奈!
少女凝神望向船头众人,嘴角骤然绽出一抹淡淡的微笑,随即轻叹了一声,暗自道:“真是一些可怜的『愚』生 !”思念甫落,人已飘然跃。只见她身轻如叶,飘飘艳艳的落在大船船头上。
少女脚步方稳,霎时露出一脸沉敛的姿容,和她刚才在小舟上的娇啻轻柔,直是判若两人。
但见少女苗条的身子,绰约优雅地趋前一步,轻轻挽着翠衣女子的玉手,脆声问道:“霜茹姐,是姊姊着你来的么?”说话方落,眼角之处,陡见其中一个高大英俊的少年,正自嘴含微笑,怔怔地望着她。
那少女见着,顿时令她心跳晕升,心想:“这人当真俊得惊人,难怪姊姊对他们如斯重视。唉!若真的是要向他下手,确实是可惜了一点!但这个却没有法子,谁叫他自己找上门来!”
那个叫霜茹的美女,在旁看见二宫主的神情,心下不由暗自发笑。
霜茹素知二宫主的性子,每当她看见俊美的男儿,总是会露出一脸满怀愁绪的模样,在霜茹来说,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。
这时霜茹斜眼望向身旁的青年,见他正自目不交睫,只把眼睛牢牢盯在二宫主身上转。一副神情,犹如着了魔似的。再看余下的两人,也是同等模样,心下暗忖:“这三人已被二宫主所迷,料来再难飞出我们的指掌了!”
霜茹思念方歇,便即微微一笑,说道:“待我来为二宫主介绍,这位是豫州袁家庄的袁天玉少爷,江湖上人称『玉面粉郎』。还有一点,二宫主可能不知了,袁公子这一对肉掌,却是自成一家,连青城双杰也曾栽在他掌下,实在名不虚传,环顾现今武林年轻一辈中,当真是个难得一见的才俊。”
接着霜茹又转向另外二人道:“这位是武州飞剑门的马方马少侠,而这位是嵩山老叟的高足,孔常德孔少侠。江湖中人近日常挂在口边的『风流三子』,所指的便是这三位公子了。”
白衣少女一一向三人敛衽行礼。
霜如向三人道:“这便是我们二宫主洛姬,想必各位公子也早有耳闻,再也不用少女子多作介绍了!”
站在前首的袁天玉剑眉轻扬,当即朝洛姬拱手一揖,笑道:“小生袁天玉,在此见过二宫主。”
洛姬匆匆回了一礼:“袁公子有礼!”
孔常德这时从后趋上前来,含笑一揖:“孔常德见过二宫主!天熙宫的洛姬宫主,江湖上早已传得腾腾沸沸,小生早就如雷贯耳,只是孔某缘薄,不曾得与宫主相见。今日幸见芳颜,真个犹如见着天宫仙葩,实在是小生的福气。”
而袁天玉身旁的马方,旋即接口道:“孔二哥说得对极,能得一睹艳绝江湖的仙露明珠,可真是我们三人几生造化。”
这种奉承謏语,洛姬自十岁懂事以来,也不知听了多少遍。但话说回来,这些被人阿謏奉承的言语,就是再多听千百遍,确也不会让人感到厌腻。
洛姬朝三人冁然一笑,一脸秋波烘春,说道:“三位公子不要再取笑本宫了,难得几位远道枉顾,倘有不周之处,还请三位见谅才是!”
霜茹向洛姬道:“三位公子昨天方来天熙宫作客,大宫主听闻袁公子喜爱江南湖山风光,今日一大清早,便着我引领三位出来游湖赏景,没想到在此碰巧遇见二宫主。”
洛姬嘴含笑意,悄悄往霜如望了一眼,心里暗道:“若不是你刻意带他们到碧漪湖来,又岂会轻易碰着我!”
方才三人乍见洛姬,早就被她的如仙美貌迷得神魂俱飞,头目昏然。现近看之下,更觉她不但长得花颜月貌,娇俏动人,且举止谈吐,极是娴雅温柔,清幽典雅!
此刻三人同一心思,心想这样娇娆婉丽的人间绝色,不知能否把她弄到手上来,一亲香泽。
霜茹接着道:“我们二宫主平素甚少在宫中走动,总爱独个儿在红梅小筑赏花抚琴,连我身为天熙宫的总管,闲时也难得见二宫主一面,三位公子今日可说机缘难再,竟能在此碰上二宫主!”
袁天玉听见,忙道:“如此听来,咱们三人真个福缘非浅!是了,听说红梅小筑,乃是贵宫的人间仙境,是一处能媲美绮云之馆,赬霞之台的胜地,倘若小生有幸能到小筑一游,不啻作个半日神仙了!”
他口里一面说,脑袋里却暗地转着,心想:“这个二宫主既然离宫独居,想来身伴定是独处无郎。如此一个豆蔻年华,情窦初萌的美女,相信我只消稍稍下点功夫,到时任你是个深闺贞妇,恐怕也难逃本公子的魔掌了!”
洛姬是个聪明人,听他适才这番说话,再见他目光浮动,自然清楚他的心思,更知他必定想着什么歪念头,便微微朝他笑道:“要是三位不嫌敝处简陋,本宫自当扫榻恭候。”
“这真是太好了!”三人惊喜过望,袁天玉自然把握良机,当下迎前一揖:“袁某得二宫主降尊屈纳,真个幸如何哉!”
众人的言谈举止,早就全落在霜茹眼里,然在她脸上,却不曾露出半点任何神色。
只见霜茹婀婀娜娜踏前一步,站在洛姬身旁,微笑着说道:“看看你们,大家只是客套着干么!今日难得大家相遇,况且三位公子又是千里而来,倒不如我们先行游湖赏景,稍后再前往二宫主的红梅小筑小茗,二宫主你说可好么?”
洛姬嫣然一笑,全无半点娖娖拘谨之态,点了点头道:“便听霜茹姐的说话好了。”
霜茹道:“便这样决定了! 咦?因何不见梅、兰、菊、竹这四个丫头,她们也忒煞胆大了,竟然不伴在二宫主身边,瞧来四人越来越不像样子。”
洛姬微笑道:“霜茹姐可不要误会,今次实责怪不得她们,是我着她们不要跟来的,这全都是我的主意。”
霜茹道:“这个怎能够,要是二宫主你出了甚么事,我们做下的,真是万死难疚了!”
洛姬笑道:“霜茹姐也过于忧心了,碧漪湖是天熙宫的地方,又有谁敢擅进天熙宫来生事呢。”
袁天玉笑说道:“二宫主说得极是,天熙宫直来誉贯武林,素得黑白两道敬重,且又与世无争。再说,天熙宫内高手如云,莫要说一些宵小之辈,便是江湖名宿,若不得到天熙宫允许,岂敢贸然进入天熙宫范围半步,又有谁会不长眼睛,意敢来这里生事,骆总管大可放心好了。”
骆霜茹向二人望了一眼,无奈地摇摇头,说道:“唉!我一张嘴巴又如何抵得住你俩一双嘴,今趟便暂且饶了她们四人,但希望二宫主不可再这样了,这只会令我们做下的担心。”
众人才一踏上红梅小筑,倏觉眼前四道人影一晃。便在距离众人约一丈之处,忽地一排跪倒着四个少女。
只见四人各穿红、紫、黄、青的轻衣,异常鲜艳夺目。随听四人齐声道:“梅兰菊竹四婢恭迎二宫主!”
洛姬颔首一笑:“你们都起来吧!”
四名少女站起身来,缓缓步向众人。这时袁天玉三人看见四名少女,心里又是一怔,俱是同一心思暗自赞道:“哇唷!好标致的四个可人儿!没料到洛姬身边的贴身丫鬟,竟也是如此漂亮动人,瞧来这四人都是宫中千挑万选出来的佳品!”
洛姬道:“梅兰菊竹!快来拜见三位公子。”
“是!”四人齐声应道,一一向三人盈盈一礼。
马方呵呵笑道:“天熙宫真是个人间绝处,起先初踏进贵宫,眼见满宫处处美女如云。孰料来到此处,更叫小生眼界大开。二宫主的芙蓉花貌,自当不用多说了,没想到宫主的身旁,竟也拥有四株琼林玉树,要是我家中拥有这四朵仙葩,恐怕我也不想离家半步了!袁大哥、孔二哥,你们可有和小弟一般心意?”
二人同时点头笑了笑,袁天玉道:“马三弟所说半点不假,不想一日之内,便能让小可看尽世间绝色,说来真是艳福不浅!”
四个少女听见他们的说话,不由暗暗望向三人。只见眼前这三个男人,果然俊朗非凡,英姿勃勃。四人见着,不禁莲脸生春,接着含笑低头。
便在这时,霜茹在旁笑道:“三位真会说话,尽是在二宫主这边下甜功,难道我们大宫主这里,便没有人让三位看得上眼的么?”
袁天玉嘴角含笑,连忙道:“骆总管不可误会,小生焉敢这样想,便是骆总管这花容月貌,已经令小生看得三魂不见了七魄,更不用说大宫主了。”
“你就是一张嘴都是蜜糖,难怪江湖上给公子你这个外号了,你只消说一句话,便把天下的女儿家全迷倒了!”霜茹嫣然盈腮,瞟了三人一眼,便向洛姬道:“好了!三位公子现在便交给二宫主,我还有要事必须赶回宫中。”
霜茹临走之前朝三人狐媚地一笑,方扭扭捏捏的转过身去。
待霜茹离去后,洛姬向三人道:“三位公子若不嫌敞处简陋,请到茶室作一小叙吧,请!”
三人齐声应道:“二宫主请!”梅儿在前引领,兰菊竹三人尾随在后。
众人徐步而行,路上洛姬向三人细说周遭的景物。只见四人风花雪月的有谈有笑,沿着两旁的花径往前行去。
红梅小筑,座落在碧漪湖的一个小岛上。此处距离天熙宫却有数里之遥,而整个碧漪湖,乃属天熙宫的范围。
岛上的房舍,俱是青竹盖建,疏疏落落的少说也有六七座之多。每一间房舍,虽见小巧玲珑,但也极为精雅清爽。
但见岛上花坛处处,四下满种奇花异卉,各呈姿彩,争奇斗妍。小岛北首,却是一个大梅林。乍看之下,计来植梅不下千株。而红梅小筑的名称,便是由此而来。
其时春光三月,梅萼早枯,正是蝶舞花前,燕语梁上之时。
只见岛上处处花红柳绿,一派春意盎然,却是个景物芳菲的好季节。
梅林之前,建有一座绿竹亭。竹亭之上,立有一个木雕横匾,书写着“绮云”两个大字。只见笔致豪迈,极为潇洒,敢情是出自名家之手。
座落红梅小筑的南端,有一小舍名唤“菊庐”,是一所异常精致的小房舍,盖建在另一小岛上,并连有一条九曲桥,堪堪与红梅小筑隔水双接。
这个小岛,只有十余丈见方,独建菊庐一舍,原意是作茶室休憩之处,惟自从洛姬迁移至此后,间歇便成了她和男人逾墙钻穴之所。
沿岛四岸,垂柳飘飘,随着清风来时,柳枝飘荡。垂柳迎着微风,不时发出沙沙声响。菊庐四周,尽见鸟语花光,四周满种各色异菊,真个五彩缤纷,尽态极妍。
菊庐的大门上,挂有一个横匾,书了“清菊”二字。
走进菊庐,就在厅堂的近窗墙壁处,却悬有一词,上写着:
『昨见花红柳绿,处处林茂,又睹霜前篱畔,菊散余香,看看又还秋暮。』众人才一踏进菊卢,袁天玉便即按忍不住,长幽幽地叹一声:“好一个优雅的好地方,若能在此享居一年半载,当真胜住阆苑仙宫十年。”
洛姬萧客就坐,笑道:“袁公子说笑了,我这里矮墙浅舍,又怎能和神仙居处相比呢!”话落,回头朝竹儿点了点头,眉目之间,隐隐作了一个不惹人察觉的神色:“三位公子远道而来,便将我的『白雪红梅』泡给三位公子品尝一下吧。”
竹儿应了一声,便回身走出菊卢。
突然一股似有若无的馨香,缓缓飘进了各人的鼻观。不是线香,也不是脂粉香,似是洛姬身上的温香,又彷佛是从她皓嫩胜雪的肌肤里,隐然透将出来的肉香。
这股异香,若似如兰花之幽、轻淡如莲蕊之清,直渗各人心肺。
三人心中不由一荡,目光痴痴地凝注在洛姬的娇颜上。但见洛姬轻抬纤手,指尖拨了一拨须上的发丝,动作绰约生姿,优雅迷人,直看得三人心中同时起了一股无明的遐思。
尤其是袁天玉,他的眼睛正落在洛姬耸挺的前胸,迢迢饱满的玉峰,勾划着让人兴奋的弧状。他心里不禁想着,若能探手进入她衣内捏上一把,想来那种触感,必定美不可言。袁天玉兀自满脑遐思,胯间的宝贝,不自禁地跳了几跳,竟然蠢蠢欲动起来。
而马孔两人,又何尝不是一样。三人各怀鬼胎,立时便想过去环过手臂,把洛姬搂得紧紧的抱入怀中,感受一下这位人间仙子的温暖柔软 饶是三人正自欲火焚身,然而他们却不能动,更是不敢动。毕竟眼前这个绝代天娇,乃是堂堂天熙宫的二宫主,身分是何等地尊贵!光是天熙宫这个名头,近年在江湖上的声望,早已深受黑白两道钦仰。自从两年前,天熙宫前宫主纪长风死后,由大女儿纪箬瑶接掌宫主,声威更胜当年乃父。
这几年间,江南一带,也不知有多少武林绝顶高手,自四方八面涌至,向她们二姬承颜候色,可谓前仆后继,不断纷纷投效天熙宫。眼前这样的一个人物,袁天玉等三人,又怎敢向她轻举歪念!
这时竹儿走了进来,手上棒着一只精致的盘子,盘上放着四只白玉瓷盅,挨次往四人端上香茗,一面向三人微笑道:“这是咱们二宫主用寒梅配制的佳品,三位公子不妨着心品尝一下!”
“哦!既是二宫主的亲配佳作,确是不能错过,瞧来准是当世的仙品了。”袁天玉接过香茗,当即噘了一口,入口清香甘美,顿时赞叹不已:“好!当真是好茶!清香之中透着阵阵梅香,果然非一般凡品可媲美。”
洛姬听后并没有出声,只是抬着那双慑人的美目,嘴含微笑的望着三人,显得格外妩媚动人。直到各人放下茶盅,才道:“粗陋之作,徒增汗颜!”
马方笑着道:“二宫主实在太谦了,就是耗上万金,这样的极品,恐怕也难尝得一口,就如同二宫主一样,同样是难得的人间绝品!”
洛姬听了,不禁脸热起来,随即放下茶盅,微笑着把话题岔开道:“是了,三位公子怎地会到江南来,瞧三位的装束,敢情是来江南游山玩水的了,我说得可对吗?”
袁天玉道:“也可以这样说,说到江南景色,小生素来向往已久。今趟正好有一事要前往新安,藉此机会,便相约马三弟和孔二弟同行,刚好道经钱塘,因久仰天熙宫的大名,想到直来无缘拜谒,今次小生既然南下,因而斗胆冒昧前来造访。”
洛姬嫣然一笑,徐徐说道:“袁公子不用客气,天熙宫在武林中算得上什么,岂能说斗胆这二字。只要各位公子喜欢,敞宫无任欢迎。”
稍顿一会,洛姬接着又道:“不知袁公子到新安有何贵干,若是有什么需要本宫帮忙,袁公子不妨直说。天熙宫在江南一带,黑白两道还算吃得开,若能用得着咱们,天熙宫自当尽力效劳。”
袁天玉听后,当下直身站起,拱手一揖,施礼道:“袁某在此先行谢过二宫主,其实 其实小生确也有点疑难之处,只是 ”
洛姬朝他一笑:“只是不便开口,我说对了吗?”
袁天玉又是一揖,待要说话,却被洛姬截着道:“袁公子不用客气,先坐下来再作详谈吧。若天熙宫力之所及,能帮得上一点忙,自当会尽力而为。”
袁天玉坐了下来,缓缓说道:“实不相瞒,事情是这样的。咱们袁家庄于数月前,我一位师兄受家严之命,前往新安办点事情。岂料这一去,竟然去如黄鹤,影踪全无。后来家严有一位要好,刚好造访袁家庄。此人与家父相谈间,不免说起一些江湖中事。话里说及近年在江湖上,不知何解,经常有人骤然失踪,而那些人里面,大多是一些有头有脸的江湖人物、名门子弟。
”就如华山派的『七星剑』唐森,武夷派的『无心掌』江陶、『白鲸帮』少帮主萧天河。这些都是武林中昭昭不群的年青俊豪,近年间都纷纷不知所踪,宛如人间蒸发。听说华山派曾出动门中好手近百人,四出访查,始终石沉大海,全无半点音讯。而本庄的师兄,也在那时失去踪迹,家严便心下怀疑,料来与此事多少有点关连,便着令袁某前往新安一行,探究原因。昨日袁某道经钱塘,忽地想起贵宫近年的声望,却也知道这里一带,贵宫可谓执其江南的牛耳,俨然是此带的一方盟主,所以袁某才 “袁天玉说到这里,便没有再说下去,把眼看看洛姬的反应,见洛姬却听得聚精会神。
洛姬听到这里,便问道:”不知贵庄的师兄高姓大名,袁公子可否见告?“袁天玉道:”他便是人称『万影刀』朱伦。“洛姬微微点头,说道:”原来是一刀闯天山的『万影刀』朱少侠。我在宫中的客人口里,也曾听过令师兄这号人物,没想到他是袁公子的师兄。“洛姬顿了一会,续道:”袁公子的事,天熙宫自当会尽力而为,我会与姊姊商谈一下,或许她多少也能帮上点忙。“袁天玉连随打个稽首:”袁天玉先在此谢过二宫主。“洛姬回了一礼:”袁公子不必客气,这事能否办妥,我也不敢胡乱作什么保证,但令师兄既然在江南一带失踪,相信还是有点儿把握的。“说到这里,兰儿突然从外走了进来,先向三人行了一礼,便向洛姬躬身道:”禀告二宫主,康护法有事求见。“”啊!“洛姬倏地美目一睁,含笑问道:”康护法人在那里?“兰儿道:”正在洛月居等候。“只见洛姬略一沈思,道:”这样瞧来,宫中必定有要事找我!梅兰菊竹,你们四人便在这里陪着三位公子,好生招呼。兰儿你去吩咐厨房,今晚准备上好酒菜,本宫办完要事,回来要与三位公子接风。“洛姬叮嘱完毕,便朝三人道:”本宫因有宫事缠身,暂不能相陪,还望三位公子多多见谅!今晚若不嫌弃这里酒微肴薄,便请留此用些酒菜,再行回天熙宫好吗?“袁天玉等人听见,想着今晚能有美相陪,自当应允不迭。洛姬向三人娉婷一礼,便盈盈走出菊卢。当她方踏出房舍,脸上立时红晕一现,小嘴泛着一股甜蜜迷人的笑意。但见她稍一提气,使起”渡波无痕“的上乘轻功,犹如离弦之箭,直掠过那九曲桥,朝洛月居而去。
第一集 第二章 绝代魔姬
洛月居位于红梅小筑北首,却是洛姬纪箬洛的寝室。
这时洛月居内,见有一个长挑身材,体态健硕,年约二十五六岁的俊朗男子,背着双手,站在数盘四季菊之前,正自埋首欣赏盘里的菊花。
这里的菊花,每朵皆硕大艳丽,一看便知是名贵罕品!金黄色的黄菊,黄得耀眼夺目,红色、紫色、白的,却朵朵绚烂多姿。给这所优雅的寝室,却带来几许喜气和秀丽。
但听那男子低声吟道:”不错,不错,这盘『白鹤卧雪』乃是陈秧细种,也算是菊花里的魁首,也堪称菊状元了!“回首再看看旁边的一盘黄菊,不禁又赞道:”好一株『金盘献露』,果然比那『银红针』还胜一筹!“那人正说到这里,身后倏地一阵香风夹声而来:”你说错了,它并非是『金盘献露』,是叫『金如意』,这名字正好与你相匹配!“男子脸不改色,见他嘴角微微一笑。便在这时,一对皓滑如玉的纤手,忽地从他身后紧紧围抱过来,接着传来阵阵淡雅如兰的幽香:”定风,你终于来了,想得我好苦喔!“定风笑问道:”你刚才这话从何而来,眼前这盘黄菊,又如何会与我相似?“洛姬一听,顿时笑齿瑳瑳,把身躯靠贴向他,柔声道:”怎么不相似,它叫『金如意』,而你却是我的『如意君』,大家均有『如意』两个字,难道这样还不相似么?“定风点头轻笑,问道:”这几盘菊中极品,可比先前的菊花名贵得多了,是何时更换的?“洛姬道:”你可知道『杭州笑一刀』关夕这个人?“定风轩眉道:”你是说那个终日嬉皮笑脸,连杀人都笑声朗朗的关夕?怎地我竟不知道这人来过天熙宫,是多久之前的事了?“洛姬亲昵地从后抱住他,缓缓道:”他不知从哪儿知道我喜欢菊花,两天前竟亲自送到天熙宫来,却与姊姊说,这几盘名菊,是他从皇宫里盗出来的,可说是菊中之皇,异常名贵罕有。“定风摇了摇头,说道:”这个关夕,对你也可谓没得说了,知你爱名菊,便去皇宫偷来送给你,倘若知你讨厌我,岂不笑嘻嘻的给我项上一刀!“洛姬笑道:”这也是活该,谁教你不理睬我,也不知人家日夜想着你。“说着之间,围在他雄硕胸膛的柔荑,却缓慢地往下移,直来到他胯间,犹如春笋般的纤嫩玉指,已隔着康定风的裤子,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宝贝握在手裹,且极为温柔,缓慢地抚玩起来。
定风也不为她的大胆举动而感到愕然,倒反而笑道:”你说来说去,还不是想念我这个,决不会是我这个人吧,我可说对么?“洛姬素手轻握,揪拭着他邵逐渐发胀的宝贝,骄躯缓摆,恣情地在他背上挤压擦拭,丰乳厮磨,一面娇嗔道:”你这宝贝着实可爱,箬洛自当然想念他,巴不得你能夜夜送给我!但箬洛心中更想念的,若不是你这个没点心肝的冤家,那还会是谁!可是你这个大坏蛋,就是不晓得人家想念你,整价日总爱在姊姊身上钻,全不把箬洛放在心上。你也不想一想,点点指头,算来已经有五天了,这五天来,你连个影儿也没有,害得人家 “”我的二宫主是何等人物,又有谁敢害你了?“定风把她的小手挽开,徐徐回过身来,双手巧妙地把洛姬拥抱在怀中。
洛姬温驯如一头小羔羊,娇柔芬芳的身躯,紧紧依偎着他,手心抚拭着他健硕的胸膛,而另一只手,仍是恋恋不舍,握着胯间的宝贝轻拭慢套,而那张樱桃小嘴,却噘得老高:”你还这样说 “定风一笑,贴着她耳边低声道:”近日宫中事务烦忙,我这几天没来,当然是有我的苦衷。你要怪罪,定风也没法子!但在这几日间,我又可尝没有想住你。“这几句说话,洛姬听得心里甜丝丝的,不由把他抱得更紧,抬起那张清丽脱俗的俏脸,含情脉脉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。
定风垂下头来,与她四目相交,他看着这张娇憨可人的脸蛋,当真是又俏丽又可爱,不由又想起这对当今武林的奇葩。他想起从小给师父收养为徒,不觉间,待在天熙宫已有十多年。说到师父这对宝贝女儿,与他也可算是青梅竹马。但时至今日,自师父去世后,一切也渐渐改变,尤其与这对姊妹的交缠,也可说是苦中带乐吧!
而眼前这个洛姬,委实和她姊姊瑶姬大有不同,二人的性子,可谓云泥迥隔,判若鸿沟。
十八岁的洛姬,迄今还是充满着少女的任性和纯真,每当把她拥抱在怀里时,她总是百纵千随,脉脉承欢。时而又爱作娇作痴,惹人喜爱。那股陶气娇憨的性子,直教人又爱又恨,但又觉赏心悦目,总令人对她无从释手。
而年长她两岁的瑶姬,性子却截然不同,若论样貌身材,她实不亚于妹妹洛姬。但在思想上,却予人感到成熟得多了。
瑶姬事无大小,做起事来总是谈言微中,切中事理。为人又慎言慎行,且满肚谋略,行事毒如蛇蠍,犹如一株带刺的蔷薇。
常云”明是一盆火,暗里一把刀“,说的便是这种人,让人无法捉摸她的心思。
瑶姬实在是一个奇女子,俨然一个久经世故,拥有卓荦之才的女中英雌。若以年龄来说,在当今武林之中,这样的一个伏情隐诈,难以貌求的女子,可谓顾冠于前,张绝于后了。但她近日的举动作为,着实也令人有点儿心寒!
定风想到这里,也不禁打从心里暗叹一声!
洛姬看见定风一声不吭,只是痴痴地不知在想着什么,不由娇嗔起来:”你怎么了,手里抱着人家,脑子里却不知想着谁人,是想着我姊姊吧?“定风略一回神,含笑凝视着她。
随见他偌大的一只手掌,开始缓缓往上移,牢牢按上她一边玉乳,五指收拢,紧紧把他握在指掌中,隔住衣衫,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。洛姬美乳给他一握,浑身顿时轻轻一颤,一对水汪汪的眼睛,更是含情款款的凝望住定风。
定风嘴里微笑道:”咦!二宫主你今日怎地如此兴动,内里竟是空无一物,连亵衣也不穿,莫非刚才早已经和他们三个 “洛姬见他取笑自己,当下俏脸一沉,以牙还牙的向他调侃一番,笑道:”你在喝醋么?谁叫你久久不来找人家,今天可好了,竟有三个俊男送到红梅小筑来,箬洛当然要好好地享用,况且他们三人个个俊朗非凡,比你好得多呢。“定风自是知道她的心意,但心中岂肯便宜她,不由又谑浪她一句,便道:”既然这样,我也不打扰二宫主你了,康某就此回去,免得在此碍手碍脚,扫人家雅兴。“说毕,便把放在她胸前的大手移开。
洛姬见他真个要离开,立时急了起来,翘着小嘴道:”不要嘛,你明知人家爱和你说笑,我今晚决定再不放你回去,要你今晚整夜待在箬洛身边。“洛姬一手扯着他衣衫,玉指收紧,把那硬挺如铁的宝贝恣情套弄,人也紧贴在他怀里,不住磨蹭撒娇。
定风见她骚浪得起劲,不禁暗里一笑,再次把她拥入怀中,脚下移动,将她拉到榻沿坐下。洛姬像小猫儿般依偎在他身上,脉脉含情的抬起美目,腻声道:”定风哥,他硬得好生厉害,又这么热,瞧来憋得很难受吧,要箬洛服侍你么?“”二宫主既然这样说,定风自当求之不得。“定风一手环抱住她,一手再按上她玉乳。洛姬给他挑逗了几下,马上淫兴大发,少女的矜持,早就尽抛一空。
”定风哥,给箬洛松去衣带吧!“只见洛姬满眶柔情,凝望住他道。
洛姬玉手轻抬,慢慢把前襟领口拉开,露出皓滑赛雪的肌肤,一条深深的乳沟,若隐若现,全呈现在定风眼前。
定风一时也看得心头心热,五指紧紧抓住一只美乳,洛姬美得口吐香兰,抬起满盈欲火的美目,痴痴的望向他,接着提起定风的大手,要他从领口伸进去,低声道:”定风哥,让箬洛再舒服些?“洛姬的要求,定风自不会客气,手上用力,已把她整个乳房包在手中。
”嗯!“洛姬嘤咛一声,直舒服得浑身皆酥,不由微微挺起胸脯,希望得到更多甜美的愉悦。
过不多时,洛姬已再难控制这份美感,徐缓伸出玉手,把他的裤带解开,探手到他的亵裤里。她那灵巧的小手,却轻而易举地将那根两把长,围多粗的宝贝掏了出来。
洛姬呆呆望着,惊讶道:”啊!要死了 他 他今天怎地如此雄伟 “说话方歇,已急不及待弯下身子,双手触上巨物,只觉手上之物又硬又烫,禁不住轻轻套动,立见头儿之处,渗出小许玉露浓浆,更令她瞧得欲火高烧。
这时洛姬再难抵受眼前诱人的煽惑,螓首低凑,丁香轻舔,把他的玉露挑将起来。一条细丝,牵连着她优美的小嘴,闪然生光。洛姬再次抬首,秋波轻送,朝他说道:”今回便让箬洛吃一口好么,人家很想吃 “定风呆着眼看住这个如仙似的少女,见她双颊微红,莲脸生春,委实美得教人目眩心醉。这时听着她这般诱人的言语,便是德道高僧,恐怕也难以忍受下去。定风勉力按抑心神,当即道:”要是给你吃去,接下来岂非没得乐!“”人家要嘛!“洛姬不依,撒娇似的把身子摇晃摆动:”你这行怪物,向来就虎虎生威,还害怕它不能雄风再现吗!“定风并不说话,只向她报以一个微笑。
洛姬二话不说,忘形地张开小嘴,急巴巴地把他的头儿纳入口中。
只见她灵舌卷缠,不住唧唧有声,柔嫩灵动的小舌尖,却不停地点拨着他的肉冠。
如此这般的逗弄,顿教定风浑身舒爽,情兴大动!他低头瞧去,不由痴了。见着这个情狂似火的洛姬,腮色如桃,脸美如杏,尽显在她那月貌花庞的俏颜上。而眼下的光景,直如图画天开,确是诱人之极,在在无不让他血脉翻腾。
定风万万没料到,眼前这个芳龄十八,艳绝人寰的少女,只是在这短短两年间,竟会变得这般淫兴意狂,贪欲无厌!一想到这里,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楼阁高低树浅深,山光水色暝沈沈。
向晚的夕阳,斜斜地在湖面上洒下万点金鳞。
一座重檐庑殿,阁耸云霄的庄严大楼,在万道金光映照下,同时倒映在湖面之上,当真比琳宫梵宇还要雄浑几分!这座奢华雄丽的大楼,正是近年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的天熙宫。
而远处的会稽山,虽然逐渐隐于暮霭中,惟这座天熙宫,却在碧波浩淼之中,兀然矗立。
四盏垂着长长玉佩的流苏宫灯,射着明亮的光芒。灯壁薄绢上,绘有山水仕女花卉翎毛,色彩丰富绚烂,使这无比富丽的寝宫,衬托得分外浓艳;炕榻两边,两架金丝掐花的凤戏牡丹灯,亮煌煌地照耀着掀起的雪白床幔。
只见锦锈帘帷的床榻上,两条全身赤裸的男女,一身亮腻的肌肤,却被灯光照耀得更为亮丽。
床榻之前,还有着三个人。其中两人,皆是年约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。一个身穿鲜红轻衫,而另一个却浑身碧绿,同样是一身丫鬟的打扮。
但见二女正自垂首卓立,分别站在床榻左右。细看她们的样貌,竟同样长得清丽可人,俏美非常。站在左首的少女,名唤提剑,一如其名,一柄银鞘的宝剑,正在横横的抱在她胸前;而右首的少女,却叫做提花,手上托着一盘盛开的茱萸,盘内的花儿,仍不住散发着浓郁的幽香,弥漫满室。
这两名美艳的丫鬟,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的贴身左右侍婢,人称花剑丹碧。
便在榻前,却跪着一个年约三十,全身赤裸的粗眉大汉。虽见他脸现惶恐,一脸面青唇白,然而在他那对贪婪的眼睛里,一看便知是抵受不住榻上的诱惑。见他双眼目不交睫,紧紧盯着那对交媾中的男女。再看他一双手,却牢牢掩住胯间那胀得通红的丑物,状甚趣怪。
三人两立一跪,静待炕榻之旁。而花剑两婢,虽是螓首低垂。惟在二人清丽的俏脸上,早已酡红晕飞,目光却不时瞟向榻上的二人。
在这幽静炽焰的寝宫里,除了榻上男人的急促喘声,和那女子的微弱呻吟声外,賸下来便只有”哔剥“的灯蕊燃烧声,在静谧的寝宫里,显得格外惹人遐思。
再看榻上的男人,年约二十岁上下,长得极是英挺俊朗,正自骑在一个如仙似的美女身上,胯间粗壮的宝贝,不住往身下美女的玉门来回抽戳,而他的嘴里,已休休的嘘着大气。依他此刻的喘气声,瞧来他已到强弩之未了!
卧在男人身下的美女,并非谁人,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,只见她浑身上下,可谓无处不美,无处不令人心动!
瑶姬的美貌,却和二宫主洛姬不同。洛姬的美艳,是充满着清纯而带着半点天真,而瑶姬的美,却娇同艳雪,妖冶娴都。从任何角度看去,俱是一副惊世的绝容!
这时见她螓首后仰,双瞳翦水的美目,只是半开半闭,而优美的樱唇,不停翕动轻颤,吐着如兰的气息。再看她那精光赤体的身躯,更见完美无瑕。全身肌肤,似玉若雪,纤腰娉婷,随着男人抽击的动作,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玉峰,兀自晃动不休。
再看二人下身的交接处,景像更是淫靡绯乱,一具奇粗且长的宝贝,却不断地在她胯间进出,肥美鲜嫩的玉唇,同时被带得嵌入翻出。随着宝贝的狠戳猛刺,玉户浪汁飞溅,”唧唧“价响,不绝于耳。
站在床榻旁的花剑二婢,早就看得脸红耳赤,胯间花露长流。更要命的,却是跪在她两人跟前的赤裸壮男,已是双目通红,喷着欲火。瞧他这副失神的模样,敢情已看得欲火难抑,浑身血脉贲张。而他那一对大手,再不是遮掩着下身,却是握着自己的肉具,正不停地套动着。
花剑二婢,已被榻上榻下的光景弄得站立不安,双腿发软,若非宫主在旁,相信二人已跑出房间,找男人宣泄去了。
便在这时,只听得榻上的男人突然粗嗄地高嚷了一声,颤着声音道:”宫 宫主,小的再忍 再忍不住 要 要出来了!“说话方落,见他浑身一个痉挛,一双大手,紧紧握住瑶姬的的双峰,一连几个抽搐,已是一泄如注,浓稠的玉浆,全然击射在瑶姬的深宫处。
男人得到畅美的解放,正欲把分身抽离玉门,忽听得瑶姬柔美的话声响起:”不要,不要拔出来,就让它搁在里面是了。“男人骤然听见,以他这低微的身分,如何敢违拗她。随见男人的身躯一软,已俯伏在瑶姬身上,一只手掌,还是牢牢的握住她一只玉乳。
瑶姬一面喘气,一面将双腿围上了他熊腰,使二人的交接处,贴得更为牢紧。
待得瑶姬回过气来,双手慢慢捧起男人的脑袋,瞪着她那清澈明秀的美目,审视着男人的英俊脸孔,接着万种风情道:”你射的东西真是又热又多,方才你可舒服么?“”舒服,我从来没这样舒服过!“男人望着她答道。
瑶姬听后微微一笑,浅浅的酒涡,更显她娇艳动人:”唉!你实在长得太俊俏了,宝贝又异常雄伟粗壮,让我真是有点不舍得!“男人听着她这番言语,一时也不明其意,不由满脸狐疑的盯住她。
瑶姬徐徐吻了他一下,轻声细语地问道:”你告诉我,要做本宫的面首,十件首要条件是什么,你还记得清楚么?“男人似乎不知如何回答好,瑶姬催促道:”说呀,清清楚楚再给我说一次。“那男人开始惶恐起来,只见他略一定神,才讷讷说道:”是 是要样貌俊朗、身躯壮硕、宝物威猛、耐力惊人、千从百顺、热情洋溢、任劳任怨、忠贞不渝、鞠躬尽瘁,还有 还有死而后已。“”嗯!“瑶姬似乎相当满意,点头应道:”说得很好,你倒也记得清楚。我再问你,倘若其中一项无法令本宫满意,他将会受到怎样的惩处?“男人越听越感惶惧不安,却又不敢不答,只得低声道:”若然令宫主 不满意,轻则受劳役之苦,重则 会 会关进水牢,永远不见天日。“瑶姬玉手轻抬,温柔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:”你知道我为何会这样问你?“男人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:”小人不 不知道。“瑶姬含笑道:”你这个人越来越不像样子了,而且脑袋也越来越迟钝!你知道吗,身为一个男人,若然无法满足女人,等同废物无异,任他本事再高,也不能算是一个完美的男人,我说得可对么?“男人听后,马上惊觉不妥,心头宛如獐麋马鹿,一颗心顿时怦怦剧跳:”小 小人该死!宫主便宽恕小人一次,下次我 我保证能让宫主满意!“瑶姬道:”你终于明白了,这样好吧!你也不用这样害怕,我让你再舒服一次好么。来吧,这样会让你快点抬起头来。“说着把他双手挽住,拉向自己胸前的高耸。
男人听见,心头的大石马上放了下来。他知道自己刚才实在射得太快了,才不到百余抽,便被宫主奇窄的宝穴搾得丢盔卸甲,这样自然无法满足宫主强烈的欲火。幸好宫主还给他机会,以补前过。
其实这个男人十分清楚,心知眼前这个艳绝人寰,且异常擅变的宫主,今次若不能好好满足她一番,其后果便不问而知了!他想到这点,不由打起精神,双手也随之活跃起来,不停在她身上捻握揉磨,把压箱底的功夫,全部抖将出来。只见他把头深深埋在她乳沟里,齿舌齐施,使出浑身解数,他不求其他,只求瑶姬得到满意,这正是他唯一的生路。
”嗯 你做得很好。“瑶姬双手抱住他脑袋,闭起美目,现出一副极为陶醉的表情:”唔!再用点力 是这样了,你真乖 嗯 开始变硬了,果然有些本事,这么快又抬起头来 嗯!好胀好满,你就动吧!“男人的宝贝终于再度渐渐膨胀,他自知生死攸关,这一回必须全力以付不可。
见他马上撑直身躯,把瑶姬修长的玉腿,往自己肩上一搁,瑶姬原本隐蔽的丘峦溪壑,顿时毕露无遗,张眼望去,见那里正自翕张吐水,黏稠的花露,沿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大腿,涴演而下。
那男人深深吸一口气,挺起腰杆,把肉冠牢牢抵住玉门,接着往前一挺,立时扣关而入,竟然一往尽根。这一记狠攻,男人似乎闯得急了,一股强烈的压挤感,顿时让男人美得浑身一颤,只觉头儿已给肉壁紧紧包箍住,且夹杂着一股强烈的吸力,一收一放的,叫人舒爽异常。男人悚然心惊,连忙凝神按忍,把那股畅美的快感,强自抑压下去,心想自己只要保持定力,不受瑶姬的美貌和紧窄影响,守紧精关,必定会安然度过。
男人又想:”这个宫主怎地如斯厉害,瞧她这个浪荡的模样,阅人必定不少,怎会仍是这般窄小,当真是奇怪之极?“这次男人为求保命,不敢再行卤莽,只是缓戳慢送,步步为营。可是内中的甬道,委实窄狭得紧要,任他定力再高,才弄得几回,额角上已隐然渗出汗水 榻前的三人,再次被这淫靡的情景吸引住。尤其是花剑双婢,站立之处,正好把个结合处一览无遗,全然清清楚楚地落入二人眼里,看得二婢发烧发热,浑身欲火中烧。
”唔!这几下好深 果然不错!“瑶姬玉手轻舒,提着他的大手,移到自己的玉峰上:”继续 不要停 “男人双手包捏,只觉着手之物异常饱满滑腻,搓揉起来,真个说不出的美好。
在瑶姬的诱惑下,男人体内的欲火,已开始缓缓腾升,下身不自觉地加快节奏。瑶姬随着他的抽插,不住把腰臀迎凑摇晃,尽情配合。
只见男人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,滑过他俊朗的脸颊,一颗颗的沿着下巴滴将下来。
过得片刻,男人察觉交合处突然起了变化,瑶姬原本湿润柔软的甬道,这时竟如小嘴一般,猛地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吮力,竟自四面八方压将过来,紧紧包容着他粗壮的宝贝。而她体内的吸力,却越来越大,直美得他浑然忘我,只想痛快淋漓地发泄一番,方能解得这份难耐的快感。
他又哪里知道,瑶姬曾练有一种专吸阳精的邪门武功,她和男人交媾,只消稍一兴奋,体内便自然地起了变化,让男人难以自持。宫中的男人,实没多少个能抵挡得住,而因此送命的男人,更是无从估计。而这个可怜的俊男,才进入天熙宫不久,便遇着这个魔女,给瑶姬看中唤来侍寝,也可说是他的不幸!
但像这样俊朗英伟的男宠,对瑶姬而言,可说是要多少有多少,只要无法让她惬心,瑶姬素来不会吝惜,当即弃如弁髦,打进水牢,任其自生自灭。
眼下这种突然的变化,叫男人不由不感心惊。他连忙收敛心神,再也不敢恣意奔驰,遂把动作放缓下来。
瑶姬乎似知道他的心意,暗地里一笑,朝他道:”你又怎样了,这么快便没了气力吗!既是这样,你便躺下来先休息一下。“说话刚完,人已撑身而起,她还没用上一成功力,两三下功夫,便将男人扑倒在床,压在她身下。
瑶姬趴在他身上,把个玲珑有致的娇躯,紧紧贴着他道:”你便乖乖的给我躺着,一切交由我好了,这样会令你更加舒服。“瑶姬单手按上他壮硕的胸膛,丰臀顺势往下一沉,那昂首直立的宝贝,再次纳入她黏稠的甬道中。一根火也似的热棒,立时把她塞得堂堂满满:”唔 好舒服,你也舒服么?“那男人还没来得反应,瑶姬已圆臀飞转,腰肢疾抛,大宝贝飞快地开始抽出插进,而花露充沛的穴壁,顿觉比刚才紧缩,强烈的磨擦快感,直叫男人美得飞上云霄。
”啊 “男人再也按捺不住,嘴里嘘嘘喘着大气。一双眼睛,牢牢盯着那琼浆飞溅的交接处。
瑶姬的身子渐渐加速。男人的促喘声,亦同时渐趋急促。抽动之间,瑶姬也觉阵阵的热流,不住自玉户深处涌现。紧窄的膣道,变得犹如潢池一般,滢滢清流,沿着瑶姬的大腿,潎洌而下,端的是淫艳非常。
男人实在抵受不住这股快感,俊脸开始渐渐抽搐起来:”宫主 小的忍不住了 请宫主稍缓一下 要不 我就 “瑶姬笑道:”你想射精便来吧,让我来帮帮你好么?“说话之间,瑶姬整个迷人的身躯,已伏在他身上,不停用双乳挤磨他。
不知为何,瑶姬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。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,只是才顿了片刻,瑶姬的柔嫩深处,竟又再次产生吸力,把他的玉冠牢牢紧箍住,犹如一张贪婪的小嘴,不停地开始吸吮吞噬。本来已按捺不住的玉茎,骤然受到这股强力的刺激,精关马上活跃起来!
瑶姬温婉柔美的声音,再次在他耳边响起:”现在感觉很爽么?想发泄吧,就把你的热情全喷发出来,不要再强忍下去。“男人发觉她的甬道不停地一吸一放,咬得他玉茎乱跳,终于难以自持,一连打了几个畅快的哆嗦,热乎乎的玉浆,猛然飞喷而出,一阵接着一阵。
然而瑶姬的吸力,却没有停歇下来。不知为何,男人的玉浆竟如决堤般不住流泻,只放不收。
这时男人已知不妙,大吃一惊,只得哀求道:”宫 宫主 求你 求 “可是任他如何强忍,玉浆依然溃决不收,犹如落花流水,一去不返,直到他头脑昏晕,人事不知,终于晕厥过去。
瑶姬伏在他身上好一会儿,方把宝贝退了出来,翻身坐起。
只见那男人粗壮的宝贝,仍是高高地朝天竖起,全无萎缩之状。龙杆之上,满是二人的浓液,粼光闪耀,猥亵非常。
瑶姬轻轻摇头,伸出玉手在他宝贝轻抚一会,叹声道:”真可惜,管看不管用!提花,着人把他背去水牢,我以后不想看见他。“提花应了一声,便即离开寝宫。
第一集 第三章 身陷绝境
灰色的香烟,不断自精巧的宣德炉吐出,袅袅飘散,满室生香。
瑶姬接过提剑递来的一袭缎衣,随意披在身上。见她徐徐侧起身躯,支卧在床榻上,目光却落在匍伏在地的大汉身上,只听她柔声道:”你站起身过来。“那大汉战战兢兢站起,胯间的丑物,依然冲天直翘,一晃一晃的走到榻前。瑶姬视线上移,朝他妩媚一笑,五只如白玉似的纤指,轻轻握上他昂然的宝贝,温柔地轻轻捋动,叹道:”真可怜,方才看得很兴动吧,你是否也想和刚才那人一样,想要骑在我身上骋弛一番?“那大汉被她这般一弄,早便爽得毛孔直竖,现听见瑶姬这番说话,心里虽是千万个愿意,但目光到处,看见刚才榻上的男人,目下也不知是死是活,只是昏卧不醒,浑身不禁颤栗起来,嚅嗫道:”王某不敢有此奢望 “瑶姬微微一笑,说道:”你不用害怕,若是想要,本宫也可以成全你,只是本宫委托你办的事,便不能再推三阻四了。“说话方落,见她螓首探前,小嘴缓缓张开,含上他的昂扬顶端,慢慢吞吐起来。
”唔 “大汉顿时畅美莫名,长长嘘了一声,不由把腰臀往前挺了一挺。一对眼睛,紧紧盯着瑶姬不停翕合的小嘴。
在瑶姬绝美的娇颜上,却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满足神情,更显得艳丽迷人。而那根灵活的舌头,配合着口腔强猛的吸力,不断在他兴奋处蹂躏。
垂帘轻动,提花已经领着一名大汉自外间走了进来。而那名大汉对二人淫亵的情景,似乎全不在意,竟目不斜视的走到床榻边缘,巨臂一伸,便把榻上昏倒的男人背上肩膀,一声不响的走出了寝宫。
瑶姬待他走后,才缓缓吐出宝贝。媚眼轻抬,望着身前姓王的汉子淫笑道:”很舒服吧!给本宫,让本宫尝尝你的滋味。“说完再度把宝贝纳入口中,忘情地吐纳起来。
姓王的大汉立时闭上眼睛,直美得魂儿飘荡,浑身畅快难当。只觉整根宝贝被一团温热紧紧包容住,强烈的快感,立时直冲上脑门。不消片刻,玉冠顶端处,慢慢开始发麻发酸。随听他一声低吼,浑身绷紧,一大股烫热的精华,已然汹涌疾射,迳往瑶姬喉间深处飞去,直到涓滴不賸,方行歇止。
瑶姬把玉茎吐了出来,纤指仍是轻轻抚弄着他,柔声道:”刚才憋了这么久,现在该舒服一点吧!“话毕,又见她丁香卷动,舔净剩余的残液,抬起头来,说道:”想清楚了没有,只要你能达成任务,本宫的身子,你随时都可以享用,如何?“”王某不是不想为宫主效劳,只是 我在派中听闻,那本『贯虹秘笈』,确是在掌门师兄肃长风手里,王某确实无从入手。“这姓王的大汉,原来是华山派第二代弟子王刚。
说起这个王刚,素来自视极高。一手狂澜剑法,妙到巅毫,向来颇受武林慑服。没想这样一个成名的豪杰,今日居然受制于瑶姬美色之下。
”但据我所知,『贯虹秘笈』并不在肃长风手里,而是在他妻子任萍萍手中,那个任萍萍,我知是你的旧相好,我可说得对么?“”绝无此事!没错,任萍萍确是与我暗有款曲,但『贯虹秘笈』并不是在她身上,这个我可以担保,要是在她手里,王某自当不会辜负宫主所望。“瑶姬柳眉轻蹙,一股杀气,隐然在她绝美的俏颜上透出,道:”这样说来,你是无法帮助本宫了!“王刚听她语气陡变,心头微感一栗,还没来得反应,随觉腰眼一麻,浑身顿时乏力,已给瑶姬点了穴道,不禁恤然,急道:”宫 宫主你 “瑶姬缓缓道:”你既然无法为本宫效劳,留下来又有可作用,这个也怪不了本宫!“说话方歇,只见瑶姬玉手运劲,在他宝贝上一握,尚自挺立的宝贝,内里的海棉体立时被她震得断裂粉碎。
王刚一声吓人的巨吼,霎时声震屋瓦。胯间的宝见,却如棉条般摆垂下来,王刚眼前一黑,昏死在地。
这时天熙宫总管骆霜茹闻声冲了进来,看见地上倒卧的王刚,便即明白是什么事。她缓步来到瑶姬跟前,开声问道:”他还是不肯答应?“”嗯!“瑶姬点点头:”瞧来要得到『贯虹秘笈』,该当落在肃长风身上了。“霜茹道:”听闻肃长风这人,虽是华山派掌门,但为人甚好渔色,门中漂亮的女弟子,已经不知有多少人毁在他手上,相信凭咱们宫中的艳色,只消稍作安排,相信这个老淫虫,决计走不出咱们的五指关。“”这样吧,今趟由你亲自出马。现在本宫不但要得到『贯虹秘笈』,还要整个华山派。可是你千万不能大意,肃长风这人虽然不难对付,但他的首徒陶飞,却是个辣手人物,此人异常精明能干,功夫甚是不弱,以臻上乘境界,他在华山派故然是高出侪辈,人也慎重得紧。我看你不妨先把陶飞处理掉,再行向姓肃动手。“霜茹点头道:”宫主说得对,到时我会瞧环境行事,只要这两人臣服于天熙宫,无疑是把整个华山派控在手掌中,对我们打后的计划,将有极大帮助。“瑶姬缓缓站起身,坐在榻沿,问道:”定风那一边情形如何?“霜茹道:”我已经按宫主的吩咐,遣派定风到红梅小筑缠住二宫主。“顿了片刻,又道:”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,宫主你既然把姓袁三人交给二宫主,为何又要派定风前去红梅小筑?如此做法,你叫二宫主又如何应付得来!“瑶姬微微一笑:”我这样做自然有原因,难道你忘记了梅兰菊竹这四个丫头。“”宫主的意思是 “霜茹听见这说话,终于有点明白过来。
”没错,箬洛的『玄女相蚀大法』,目下已有六七成火喉,若再练到第三层,便能冲开了阳维、阴维、阳蹻和阴蹻等诸穴,到达水火互济,阴阳相配的阶段,足可把阴阳二气聚会。只要再打开冲脉和带脉这两路经脉,八脉贯通凝聚,便即大功可成。当箬洛达到这个境地,再也无须吸取男人的阳息,只要自行修练便可。但梅兰菊竹却不同,四人至今修为尚浅,体内依然阴盛阳衰,必须多吸取阳息,方能达至阴阳互济的境界,若要她们练成『天心四合剑法』,再配合箬洛的『流光十三式』,五人合一,才能算是当今第一剑阵,但这个关口,是非要闯过不可。“霜茹道:”我现在明白了,原来宫主派遣定风前去红梅小筑,主要是把二宫主和他们三人分开,免得二宫主按忍不住,而耗损三人的阳息。“瑶姬道:”箬洛和本宫一样,为着要提前打通阴阳八脉,尽快练成『流光十三式』剑法,不得不行险求成。从十三 岁起,箬洛便开始与男人交媾,不断吸取男人的精髓,至今已整整五个年头,体内正是陷入阴阳坎离的阶段。在她体内隐伏的淫欲之念,也会因时日续渐提升。尤其她现在尚没把八脉全然贯通,定力仍是不足,无法与体内的欲火抗衡,那时若阴阳不能聚会,稍有不妥,便至走火入魔,实在凶险之极。今次我若不派遣定风陪伴着她,他们三人,势必会在箬洛身上耗损大量精髓,无疑是阻碍了梅兰菊竹吸取阳息的机会。“瑶姬站起身子,续道:”依我看他们三人之中,以姓袁的功力最高。而袁家庄的武功,走的都是刚阳路子。只要四个丫头能在六个时辰内,不停地和他们交媾寻欢,撷取其阳息化作己用,相信她们要冲开少阳、阳明、太阳及阳维等穴并不困难,倘若内息不岔,便可开始修习『天心四合剑法』了。“霜茹一面听着,一面点头。
”尤云殢雨正欢浓“这七个字,正好用来形容洛月居的情景。
只听房舍之内,不时逸出洛姬的醉人娇喘声。这时全身精光赤体的洛姬,见她凝脂赛雪的肌肤上,因适才的过度激情,已浑身微现桃红。
而洛姬那婀娜迷人的身躯,正被康定风牢牢压在身下。胸前一对浑圆诱人的玉峰,却被他弄得时圆时扁,形状百出。
但见洛姬如蛇似的纤腰,正不停地扭摆顶挺,贪婪地磨蹭着定风胯下的雄伟,两只水汪汪的星眸,已是饱含春意,正自脉脉地望着眼前这个健硕的壮男。低声哀求道:”嗯 定风哥,不要再弄箬洛了,人家痒得很,快进来吧,实在受不了 “康定风嘴角含笑,捧着她如仙似的俏脸,在她颊上吻了一下:”我的小宫主,你想我进去哪里?是前面还是后面呢?“洛姬知他存心戏弄,不由撒娇起来:”你好坏,明知人家受不了,还慢吞吞的折磨人家!你便行行好,先行料理前面,打后你再想要哪里,箬洛都应承你是了。“康定风道:”这是你自己说的,不要到时又再反悔。“他说着间,便已撑身而起,跪身在洛姬的胯间。只见洛姬早已双腿大分,正急不及待地玉手前探,一把握住他青筋亢暴的大宝贝,把个浑圆硕大的玉冠,狠命的磨拭着花唇。另一只小手,同时轻启唇瓣,浪声道:”这种感觉真美!定风哥,快点来吧!“康定风看见洛姬的浪态,心里不由暗自叹息,心想道:”为了修练『玄女相蚀大法』,竟然把个原本天真烂漫,温文可人的少女,一下子变成猥淫如此,终日色欲无度,瞧来这门子功夫,不练也罢!“但回心一想,倘若纪家姊妹不是修练这门功夫,自己又如何会有如此艳福,能够一箭双雕,享尽人间绝色!
想到这里,不由低下头来,即见洛姬鲜嫩殷红的胯间,早便浪水潺潺,花唇不住翕合颤动,明着她已情兴难禁,欲火焚身。
这时洛姬见他全无动作,呆着久久不动,便问道:”定风哥,你在想什么嘛,快进来吧!“说话之间,洛姬已经按忍不住体内的熊熊欲火,立时采取主动出击,倏地把个腰臀往前一挺,一个偌大的玉冠,顿时撑开了花唇:”啊 好胀好舒服 “康定风也被她湿答答的花径一箍,顿感浑身畅快无比,提起腰杆便望里深深一戳,整根粗大的宝贝,立时直抵她花房深处。
”好啊 定风哥,还是你的粗壮,箬洛都给你填满了 啊 再用力 是这样了,你便狠狠的弄箬洛一番 让我死去好了 “康定风这时给她那淫声浪语一浇,再看见她那绝世的姿容,当真是火上加油,一发不可收拾。幸好他定力异于常人,且不时在姊妹二人间周旋,久知其味,方能袪杂盈气,把住精关。若是换上其他男子,只怕不消片刻,便已土崩瓦解,抛戈弃甲了。
康定风骤然察觉,洛姬的花径,却越来越是逼仄。他心里明白,姊妹两人自修练『玄女相蚀大法』后,这一门功夫,不但能让女性青春常驻,且体内亦会产生一种微妙的变化,异于常人。
他曾在洛姬口中得知,这门功夫越是修练下去,淫欲之念也会随日渐增,而花房甬道,更如处子般逼仄紧细,且琼浆充沛,百战不倦。每经外物入侵,即会自然收缩蠕动,甬道同时产生层层褶皱,加剧双方磨蹭的快感。
烛光之下,但见定风提枪急刺,记记直抵花蕊,直弄得洛姬淫声浪语,滔滔不绝:”定风哥 好舒服啊,我还要 还要再快些 啊 太好了,求你弄死箬洛吧 便是就此死去,箬洛也心感满足了 “康定风笑道:”便这样弄死我心爱的二宫主,岂不是太暴珍天物,定风还不舍得。“他一面说,一面大刀阔斧的捣戳。立时乐得洛姬全身抽搐,一双修长的美腿,紧紧围上他腰肢。
康定风道:”现在感觉如何,还满意吗?“
这时的洛姬,已被弄得魂不附体,高潮连连。她直来一派天真烂漫,可说全无机心,想到什么便说什么,这时听了定风的说话,也不觉得怎样,便喘着大气,说道:”满意,那种感觉真得很好,只觉他进进出出的,受用得紧,教人又舒服又兴奋。定风哥,到底你喜欢箬洛多一些,还是喜欢我姊姊多些呀?“”我两个都喜欢。“定风继续加紧抽戳,而洛姬却不住摇头,喘息道:”不 我要你喜欢箬洛多些,要你每日都到红梅小筑来,求求你 啊 好舒服,好深 箬洛要死了 啊 “康定风笑道:”好吧,要是我每天都来红梅小筑,须得梅兰菊竹也来服侍我,你可答应吗?“洛姬不住点头:”好,我和梅兰菊竹一起服侍你。啊!来了,我要来了 你 再用力 啊 “洛姬一声娇吟浪叫,玉户剧缩,倏地花露猛冒,直浇向定风的宝贝。
只见洛姬晕满桃腮,双目含春,显得更娇憨可爱。定风只觉花房不断缩压蠕动,茎头玉冠给她越吸越紧,终于忍按不住,连连哆嗉,马眼一热,膀子颤动,炙热的浓浆玉液,宛如浊浪排空,狂喷而出。
康定风畅然释放,旋即把宝贝抽将出来,跨跪至洛姬身上,把个仍是昂首朝天的宝贝,竟递到洛姬脸前。洛姬瞄了他一眼,识趣地小嘴大张,顿时把那满布润光的宝贝,徐徐纳入口中,仍贪婪地使劲吸吮,直至宝贝在她口腔内软化,方缓缓吐将出来。
二人拥作一团,交股叠腿。看见洛姬的模样,似乎仍意犹未尽,腻声腻气的向定风道:”今晚你不许走,便留下来陪箬洛好么?“康定风点点头:”我留下来便是了,但你不要忘记刚才的说话!“洛姬听后大喜,道:”只要你肯留下来,爱怎样便怎样好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箬洛什么也会依你的,但今晚梅兰菊竹她们便不能陪你了,相信你也知道,她们为了尽快练成『天心四合剑法』,今日不得不去陪那三人,希望你能够体谅。“康定风道:”这个我明白,今晚姑且放过她们四人。“洛姬搂着他吻了一下,微笑道:”今晚箬洛加倍服侍你便是了,总之保证令你满意。“康定风听后笑道:”没想到我的二宫主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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